编者的话 中华康姓源远流长,名人荟萃。《二十四史》有传者36人,收入《中国名人大辞典》的65人,列入《百家姓书库•康》216人。这些名人,既有文臣武将,又有贤人雅士,或是一个时代的著名政治家、军事家、思想家、社会活动家、教育家、科学家、金融家、实业家、富商巨贾、孝子烈女等,在政治、经济、军事、科学技术、文化艺术等不同社会领域做出过积极贡献,受到世人的敬重,也为宗族增添了光彩。 我们对这些见诸经传、史籍的康氏名人进行了整理、汇集,拟编入《中华康氏大统宗谱》。但是,我们在研究不同支系的康氏宗谱时发现,譜载的康姓人物有不少未见诸以上三书,因而成为我们的遗漏之憾。为此,《康氏文化》从本期开始,将我们已整理出的康姓名人传记陆续刊登,诚望各地宗亲阅读后,及时对其中的错讹之处给予指正,并根据当地县志、府志以上史书或其它正式出版物的记载,向我们提供未被收入的康姓名人的素材、线索,以备补充完善。以期编纂《中华康氏大统宗谱》时能更广泛、更准确地载入历代康氏名人,减少遗漏之憾。 中华康氏文化研究会谱牒研究部 两汉三国时的康姓名人(5人) 康巨 东汉末年著名僧人。康居人。东汉灵帝、献帝时,他在国都洛阳(今河南洛阳)翻译《问地狱事经》1卷(今已失传),他与康孟祥、支曜等人都是当时驰名京师洛阳的高僧。 康孟祥 东汉末年著名高僧。康居人。东汉灵帝、献帝时,他在洛阳翻译出《中本起经》2卷、《修行本起经》2卷,与康巨、支曜等人都是当时驰名京师洛阳的高僧。他翻译的佛经曾受到著名高僧道安的高度称赞。 康泰 三国时吴国人。中国早期到海外的旅行家之一,吴国出使南海的官员。黄武五年(226年),吴国交州刺史吕岱派中郎将康泰(生卒年不详)和宣化从事朱应臣出使南海诸国(今柬埔寨和越南南部)等国,进行外交活动。他们远至林邑(今越南中南部)﹑扶南诸国,是中国古代有历史记载,最早航海到东南亚﹑南亚的旅行家。其经历和所得传闻“则有百数十国”,并在扶南宫廷会见天竺国(今印度)使臣,“具问天竺土俗”,即向其详细询问天竺国的风土人情。回国后朱应臣写下了《扶南异物志》一卷,记述他出使扶南等国的见闻。康泰著有《外国传》(或作《吴时外国传》)、《扶南传》等,已亡佚。《水经注》《艺文类聚》《梁书》《通典》《太平御览》诸书有所征引,为研究中国和南海诸国早期经济文化交流的重要文献,也是中外交通和海洋学的重要文献。 康僧会(约3世纪),三国时期著名高僧。祖先原为康居国人,后来世居天竺(今印度),他的父亲因经商而迁到交趾郡(治所在今越南河内以东天德江北岸)。他十余岁时,父母双亡,迫于生活,为父母服丧期满后即出家为僧,广读佛书,并博览中国儒家和方技图书,能文善辩。后来又从著名高僧安世高的弟子翰林、皮业、陈慧学安世高所传的小乘佛教。 康僧会是佛、儒、道兼通的翻译家;是中国佛教史上最早有佛,道,儒三家思想的僧人;是继支譧之后在江南传教的人,他边传教边翻译《六度集经》和《吴品》两部佛经,还注释佛经。 传教至诚,获得舍利 康僧会于公元247年从交趾到孙吴国都建业(今江苏南京),从事译经传教。康僧会是进入吴国的第二位僧人(在他之前曾有维祗难),他的容貌和服装与众不同,引起了朝野人士的注意。他到建业以前,江左地区“佛教未行”,佛教在社会上影响并不广。他到建业后,除翻译佛经外,比较重视对一般民众的传教活动。他建立茅屋,设立佛像,进行传教,对孙吴地区佛教的传播影响相当大。为此他深受吴主孙权敬重,为其建造了建初寺。康僧会于建初寺译出《六度集经》、《杂譬喻经》等。又注释《安般守意》、《法镜》、《道树》三经,并制经序。解说禅教的《安般守意经》注解,当时习禅的人奉为龟鉴。在他之前,曾有居士支谦在吴国译过经,但无寺庙。所以他虽是第二位进入吴国的僧人,但王室为他修建的建初寺,却是吴国的第一座佛寺。 孙权信任康僧会,原来还有一个颇具神奇色彩的故事,即康僧会初到建邺时,孙权召见他 ,问他所奉宗教有何灵验,康僧会说:铭如来迁迹,忽逾千载,遗有舍利,神曜无方……夫塔寺之兴,以表遗化也。”该时孙权不信,以为夸诞。并说若能得舍利,当为造塔,如其虚妄,国有常刑。如是康僧会要求以七曰为期,孙权答应了他的要求。康僧会对自己的同伴们说:“法之兴废,在此一举,今不至诚,后将何及?”乃设坛祈祷。但是七日期满,一无所获。康僧会要求延期七曰,孙权亦同意。可是第二个七日过去,仍无所获。孙权发火了,说他是欺诳,准备治他的罪。康僧会要求再延期七日,孙权又同意了。到了第三个七日期满时,仍无所见。这时参与其事的人都害怕起来。可是当夜五更时,康僧会忽听所置瓶中铿然作响,他亲往前看,果获舍利。他喜极,待至黎明,将舍利呈送孙权,权亦惊喜,叹未曾有,认为是稀有之瑞。从此吴国佛法大兴。这个故事虽说有点神奇,但它却反映出了康僧会对佛教的虔诚之心。对佛教徒来说,这是无可非议的。 兼通佛、儒、道,译经多部 关于康僧会在吴的译经,梁《高僧传》卷一书有记载说:“会于建初寺译出众经,所谓《阿难念弥》、《镜面王》、《梵皇经》等,又出《小品》及《六度集》、《杂譬喻》等,并妙得经体,文义允正。”这里既说明了康僧会译经的数量,也反映出他的译经质量。僧祐的《出三藏记集》卷二列康僧会的译经只有两部,十四卷。但僧祐在同书第十三卷《康僧会传》中又说他在吴都建初寺译经六部。近代学者汤用彤解释说:“僧会译经,《祐录》(《出三藏记集》的简称)卷二著录只两部,盖据《安录》(道安的《经录》)所言也。而卷十三,则列六部,盖据后来之传说也。”唐道宣的《大唐内典录》卷二收录的康僧会译经则有一十四部,二十九卷。到了唐智升的《开元释教录》则又只剩下七部,二十卷了。智升认为:道宣所录十四部译经中,有四部出自《六度集经》,另外三部是经的注解,不能算作译经,故他的译经只有七部,二十卷。笔者认为:出自《六度集经》的《阿难念弥经》、《镜面王经》、《察微王经》和《梵皇王经》可以不算(重复计算了),但是三部注解可以算作他的著述。故康僧会的译著应该是十部,二十四卷。经名及卷数如下:《六度集经》八卷、《旧杂譬喻经》二卷、《吴品经》五卷、《菩萨净行经》二卷、《权方便经》一卷、《菩萨二百五十法经》一卷、《坐禅经》一卷、《法镜经注解》二卷、《道树经注解》一卷、《安般经注释》一卷。 宣传教义,感悟孙皓 在吴末帝孙皓统治时期,东吴佛教又遇到了很大的困难。孙皓下令废除一切淫祠,他认为佛寺也与淫祠差不多,必须同时拆毁。一部分信奉佛教的大臣对他说:“佛的威力,非寻常神祇可比。当年康僧会感生舍利,大帝(指孙权)亲睹瑞应神异,创建了佛寺。今若轻易废毁,惹出乱子来,后悔就来不及了。”听了这话,孙皓先是派能言善辩的大臣张昱,到建初寺向康僧会提出种种诘难,结果未能驳倒僧会,理屈辞穷而退。于是孙皓大集朝臣,把康僧会迎至宫廷,亲加问难。康僧会刚刚坐下来,孙皓劈头问道:“佛教宣传善恶报应,请问有何具体例证?”康僧会早有思想准备。他深知孙皓对佛理一无所知,难以用佛家的深奥理论说服他,只能用浅近的事例加以开导。恰好提的是关于善恶报应的问题,这个问题是佛教最基本的问题,又与儒家的天道赏善罚恶理论比较接近,所以康僧会决定从对方熟悉的儒家理论说起,进行分析解说。他答道:“贤明的国主,用孝、慈教化人民,则有赤乌翔集、老人星(南极星)出现的祥瑞;以仁、德对待百姓,则有醴泉涌现、嘉禾长出的奇迹。这是为善的福报。同样的,作恶也有恶报。所以暗中作恶,鬼可以诛灭他;公开作恶,人可以诛灭他。《易经》说:‘积善余庆’;《诗经》说:‘求福不回’。这些都是儒家经典的教导,它们与佛教的明训是一致的。”孙皓说:“若是像你这么说,周公、孔子早就提出来了,哪用得着佛教?”僧会又答道:“周、孔指出的,只是最浅近、明白的现象,至于佛教,则备极幽微。例如说到作恶的人将堕地狱永远受苦,修善的人可生天宫永享快乐。用这样的说法劝善戒恶,不是比儒家的理论更宏大深刻吗?”孙皓与康僧会往复辩论,孙皓没有难倒僧会,僧会反而巧妙地宣传了佛教教义,最后终于使孙皓信服了佛教,不但保护寺院免于被毁,还使孙皓为其修缮了寺院。 康僧铠 康居人,著名高僧。嘉平(249—254)末年到魏国都城洛阳,翻译出《在家出家菩萨戒经》1卷,又翻译出宣传西方净土信仰的《无量寿经》2卷。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