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信川康氏大宗会致力寻根溯源,从韩国相关典籍中确认康氏根于中国,得姓始祖为康叔,入韩始迁祖为康侯,是康叔次子。但是,康侯的名讳、他何时入韩,却没有找到确凿的典籍证据,成了韩国宗亲一直期待弄清的问题。近年来,借助中华康氏文化研究会这一平台,两国康氏宗亲联谊交流逐步深入。韩国信川康氏大宗会会长康周熙,多次与献堂会长就此事交流沟通,以期通过中华康氏文化研究会的努力,从中国古代典籍中找到答案。献堂会长与研究会有关人员经过广泛查阅先秦典籍,在《逸周书·作雒解》中发现一条很有价值的记载:“俾康叔宇于殷,俾仲髦父宇于东。”联系《史记·卫康叔世家》中“康叔卒,其子康伯立”之言和古来立嗣以长的礼制,知代康叔而立的是其长子康伯髦。依照伯仲叔季的兄弟排序,评定“三监之乱”后,与“康叔宇于殷”同时受封“宇于东”的仲髦父,很有可能是康叔的次子。“中髦父宇于东”的“东”,具体在什么地方,尚无明确所指(似乎可认为是朝鲜半岛)。更令人遗憾的是,也未能从《尚书》、《诗经》、《左传》、《国语》、《战国策》等典籍中发现可作注脚的记载。献堂会长把这极为有限的宝贵资料告诉周熙宗长,他深表感谢的同时,更迫切地期待研究会继续深入发掘,能得到更多证据。为此,特委托康炳勋常任理事前来中国,对韩国康氏始迁祖的具体信息做进一步确认。
27日,献堂会长热情接待炳勋常任理事,对韩国宗亲真诚执着的根亲情怀表示敬佩。他与炳勋进行了深入交流,并拿出《逸周书》,翻到“作雒解”一节,指着“俾康叔宇于殷,俾仲髦父宇于东”这段话,一字一句地解释、说明。接着,又拿出《中华太庙宗谱》一书,翻到“康”氏一节,让炳勋细心阅读。然后,又会同研究会有关人员,一起就韩国康氏的根源作了有益探讨,并提出进一步深入研究的思路和资料线索。为表示韩国宗亲寻根溯源的严谨态度,应炳勋常任理事的要求,献堂会长和研究会还就此向康周熙会长书写《确认书》如下:
韩国信川康氏大宗会康周熙会长:
贵会询问仲髦父进入朝鲜的史实,我们知之非常有限。仅在搜集康氏家族史资料时,见《逸周书·作雒解》中有“俾康叔宇于殷,俾仲髦父宇于东”的唯一一处仲髦父的记载。从这处记载中可知,仲髦父和康叔是同时得到封土的:康叔在殷地,仲髦父在东方。康叔的长子叫康伯髦(髦也可写作“懋”,伯髦父也称王孙牟,因为他是周文王的孙子),由伯、仲、叔、季的兄弟排列方式看,很容易将伯髦父和仲髦父联系起来,将仲髦父视为康叔之次子。但是,我们从《尚书》、《诗经》、《左传》、《国语》、《战国策》、《史记》等书籍的原文和注解中,并未见到“仲髦父宇于东”的“东”,具体在何处。考虑到朝鲜、大韩民国康氏作为康氏大家庭中的一员,习惯上称东康氏,感觉到这是一条有价值的,可以继续追寻的资料线索,尚不敢作定论。待今后有新的发现时,定当及时告知。
中华康氏文化研究会会长 康献堂
中华康氏文化研究会 谱牒部
2017年9月27日
28日,献堂会长又与韩国宗亲就如何进一步加强两国康氏间的联谊交流作了深入交谈。最后,献堂会长特意向韩国宗亲赠送了《逸周书》和《中华太庙宗谱》两本书、《康氏文化》杂志和自己购买的《康氏家训》精制竹简,并叮嘱炳勋要将《康氏家训》竹简放大复制后挂在韩国信川康氏大宗会的办公室里,激励康姓人世代传承康氏崇德尚善的优良家风。临别,炳勋理事长满怀收获的喜悦,真诚邀请献堂会长等方便时再访韩国信川康氏大宗会,并祝愿中华康氏文化研究会不断取得新成果,期盼古卫国康氏文化苑早日开工建设。